罗艺军:人格形象与民族化电影批评理论的执念
罗奕君(1926—2020),中国电影理论家、评论家,曾任中国电影评论家学会会长、中国电影评论家协会秘书处秘书。罗以军发表了多篇电影理论和评论文章。 1973年主持编纂《七十年代美国电影》。 1976年任《电影艺术》副主编。后来出版了《风雨屏》和《中国电影理论选集》。
罗奕君先生的去世,让这位很多年轻人可能不知道的影评人的名字被提起。对我来说,罗以军先生是一位我由衷钦佩和钦佩的民族理论批评家。近年来,由于身体健康,在重要的理论研讨会上很少见到他。不过,我之前在许多重要的学术理论和批评会议上与罗以军先生有过交流,听过他对中国电影现状的分析和批评。更早之前,一起参加研修班时,就有机会与罗先生同路同行,与他的交流颇有收获。他无疑是我们追求建立具有中国民族文化气质的电影理论体系,立足现实进行批判,倡导艺术审美独立价值的人之一。他还自觉倡导从创作现实中总结电影批评理论和批评方法,并加以实践。实用的批评家。
罗以军先生是一位具有人格楷模的理论批评家。当我们开始研究电影理论,特别是在电影民族化理论和电影批评的研究过程中,以及与罗老师的一些互动中,我们总会被他的人格魅力所吸引,采取感性的视角。在研讨会上观察和理解他带着浓重湖北口音的犀利分析。他是一位评论家,以敏锐的眼光观察中国电影和电视的创作,对中国电影的创作进行直截了当的分析。由于长期在中国影评人协会任职,并担任电影理论刊物主编,对电影的变迁所带来的演进有着相当深入的观察和认知。次。作为学界前辈,他对视频创作的多元复杂的社会环境和创作有着直言不讳的态度。因此,他的个性和理论观点,尤其是他讲话的犀利和不加掩饰的性格,让我们钦佩不已。
先生罗奕君给人一种个性和精神的感觉。我对他的理解可以概括为三个方面:直率、善良、彻底。
直截了当。很多人也觉得罗奕君先生的话很直白。所谓直率,既包括直率与不晦涩,也包括刚直与不曲折。前者意味着他对中国电影的现象有话要说,而且绝对直截了当。阅读他关于金鸡奖历史上两大争议的文章,会有更深的理解。罗以军先生披露的内部颁奖事件,触及了改革开放后优秀创片奖颁奖过程的曲折。他做了详细准确的修复,并说明了他在这个过程中的观察和评价。 .这些都是极其珍贵的文献,可供我们回顾历史。而作者对历史和所处环境中的人和事毫不掩饰,直截了当地表达了自己的认知,这将使读者在观念和人格上获得双重收获。
后者所谓的直率固执,是指他从不放松自己所坚持的思想和理想,包括对中国电影史研究中的一些现象和专着的理解。基于他对历史和人民的了解所形成的对真相的认识,他并没有放松说话。我们无法完全判断他的直率和毫不掩饰的好恶表现。他认为,研究中国电影史的事实总是一遍遍地坚持,他总是要在公众面前展示自己的。理解。令我印象深刻的是,在2019年中国影评人委员会研讨会上,他对一部早期电影史是非有深刻认识,而且还顽固地提出他所相信的真理,而这些真理被一般在很多研讨会上看到。这一切都是秘密的。但那一次我印象非常深刻。罗奕君先生似乎并没有减少他这个年龄带给他的那种高昂的士气。他相信,自己心中的真相,一定要告诉更多的人。这让我加深了他对他的直率和倔强的印象。
善意。这就是说,他对讨论和批评的对象,其实是真心善意的,而不是表现出权威和专制。即使他的观点是独特的,也都是基于对中国电影应该如何发展更好的善意,以及构建地方理论体系、民族电影理论和批评体系的善意,寻求完善和健康的探索和探索意愿。提升。 .例如,他对程寅的创作进行了历时分析。在《创作批评与自由》一文中,在讨论艺术创作与艺术批评作为一种个性化的精神生产本质上是自由的时,他提到了纪念电影艺术家程寅的创作研讨会,让我们观察一下他对艺术的直观感受。他代表不同时期的作品。他认为,突出的感觉是程寅导演的作品质量有上升和下降的曲线。基于他认为创作程度与指导思想和艺术规律交织的曲线,提到程寅导演的创作在《钢铁侠》中取得了长足的进步,但在《上海女孩》中却停滞不前。 .但当他提到程寅导演后来的《西安事变》的历史性突破时,却给予了很高的评价。事实上,罗以军先生客观地看待老董事的得失。因此,他有遗憾也有批评,但他的意图是要揭示,程寅的创作之路不仅是个人的创作,也是中国电影发展和时代曲折的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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